夏绘梨衣

「不因一叶障目,而不识神秀岱宗。」
社畜真的有在努力想填坑。

【了不起的挑战/沙撒】似是而非 Chapter1

1.老总沙X律师撒
2.破镜重圆梗,狗血乱洒狗血乱洒狗血乱洒特别狗血(……)特别偶像剧【不
3.保证是HE保证是HE保证是HE,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中间可能因为剧情需要会小虐一下。
4.原谅一个懒癌患者,抓NPC都喜欢从节目里抓…老母鸡的其他几位MC会出场,小尼和小天暂定是主线人物,小岳岳窝心头爱可能会出场( 乐老师我就不造了因为内心深处总没办法直视他的画风……小天or小尼结尾总有一个要黑化,介意的请到时候轻点打……不过肯定是软泥尼软线啦

5.主线剧情一边写一边磨,环环相扣这种lo主还是新手QAQ,然后最近时间紧不太像《时浅》那样周更……可能是月更……嗯……但是六月份就有好多好多时间啦!
6.第一章重新连着序一起发,困了,错字病句明早起床改~lof最近有点抽,看到完字才是一章完结哦
 
  序
 
  沙溢挂电话前的声音里带了丝不易察觉地哽咽,他说:“撒,我昨天骗你的,没有什么重新开始了,我放过你,别找我了。”
 
  落日熔金般的余晖穿过落地窗前半拉着百合窗叶,细腻地漏在办公室深色实木地板上。撒贝宁靠在柔软的办公椅上,正好坐在那绚丽地晚霞里头。
 
  他的衬衫袖子挽在小臂上,露出纤细地手腕和细长地五根手指,左手抓着被挂断的手机,右手看着一份合同的复印件以及小尼贴在上面的温馨提示,眼神打量着那文件,浮出些许探究神色。
 
  “你是傻,童叟无欺的那种。”
 
  ---

似是而非 

Chapter 1 「听到消息的那一刻沙溢眼睛余光瞄到双层玻璃外,从湛蓝高远的天幕上他好像能看到一架飞机,载着他大学时的所有梦想,从遥远的大洋彼端破云而归。」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平常人想不明白的事情了,比如阮经天就不明白,他的老板兼大学校友,一个事业有成刚步入而立之年的男人,为何每个周末雷打不动的都要扮成一个普通人的样子去本市的那家养老福利院当一名端屎送尿的志愿者。


  他老板沙溢的回答永远都是憨厚一笑,说:“这不是总要给社会做点贡献吗。”


  哦对,他始终也不明白,为什么笑起来会不自觉流露出三分憨厚的沙溢,在五年内搞定了自己的酒店并开了四五家分店。

  当然他父亲的因素可以选择无视,因为那几年沙溢因为前任,几乎和他父亲闹翻。


  

  此刻B市万里无云,处在春末夏初,是个出门旅游的好时节。

  沙溢穿了一套简单的灰白色运动服,吭哧吭哧地推着位古稀老人绕着福利院外的人工湖泊绕圈。


  湖面在暖阳下泛着粼粼波光,闪得沙溢半眯着眼。


  中途老人笑眯眯地回头看他,脸上的褶子都要凑到一起去了:“啊哟要不要婆婆给你说个媳妇呀?每次都是你一个人来,怪孤单的。”


  沙溢本一脸喜滋滋地给老人讲上周去欧洲出差遇见的奇怪的老外,闻言笑容僵住,眼风下意识地瞄向右手中指上一枚朴素的银戒。


  那枚戒指款式简单,孤零零地一个银圈,市面上顶多几十块钱。沙溢怎么说也是个连锁酒店的总裁,手上戴着这么个廉价的戒指,也曾引起过许多人的好奇。


  只是沙溢不曾说,也没有几个人会知道,那个戒指的内圈刻了三个字母:SBN。

  他脖子上那根细细地银链子穿着的,小心翼翼放在衣服里的,是一枚相同款式的银戒指,唯一不同的是里头刻了是另外两个字母:SY。


  沙溢目光渐渐暗淡下来,仿佛想到了什么事情,回答老人家的声音也低落了几分。


  “啊……其实我有对象来着,不过他去国外啦,要过几年才能回来,到时候带给你看啊蔡婆婆。”


  蔡婆婆上了年纪,没注意到沙溢表情和声音的变化,听见他这么说,反而咧着一张没剩下几颗牙的嘴巴在暮春日光下笑起来,连声说好。


  沙溢沉默着挪动脚步,慢慢地推着老人走在回福利院的柏油路上。四周是一片梧桐树,此时渐渐地长了宽大地绿叶,生机勃勃地立在枝头。没有风,周围安静的很,只能听到轮椅偶尔压在路面石子上噼啪的声响和老人嘴里轻声哼着地戏。


  “去时陌上花如锦,今日楼头柳又青…”


  沙溢便在老人婉转却并不算动听的唱词里想起了曾经,那枚银戒在中指箍得犹自紧起来,勒得他生疼。

  痛感像电流一般爬过神经,击中心脏。


  蔡婆婆并不会等到沙溢带他口中的对象去看她,因为沙溢口中的对象在八年前就去了国外,从此和他就断了来往,两人在这八年间甚至连一条短信都没有发过。


  那人的名字,叫撒贝宁。


  

  他们两个人是高二时在操场认识的,彼时沙溢拿着书蹲在篮球场旁背政治背得死去活来,正打算仰面流泪感叹一番时,远远地飞来一个篮球,迎面重重地砸到了沙溢的一张白净面皮上。


  后来鼻血混着眼泪一起流的沙溢就被一个自称是始作俑者的小个子男生给架到医务室。

  与其说是他被架过去,不如说他是被强行掰弯腰给拉过去的。


  晚上放学,鼻子上堵着两个鼻塞的沙溢被撒贝宁请去吃肯德基。那个年代肯德基是稀奇的玩意,但看着撒贝宁依依不舍地从兜里掏出一张一看就是存了许久的大团结,沙溢无奈挑眉,一把搂住撒贝宁的肩膀,做大哥壮无所谓道:“没撕儿!打一哈奏当额教呢介个盆牛呢!”

  

  许多年后撒贝宁嘿嘿地说,他并没听懂沙溢带着浓重鼻音的那句话,还以为他嫌一张大团结不够,吓得他差点就要跪了。


  从此两个人便交上了朋友,偶尔结伴去操场打个篮球,再偶尔周末结伴去打个街机。

  不过是沙溢噼里啪啦地操作,撒贝宁煞有其事的坐在一旁看游戏攻略,叨叨着哎哎哎你这里应该这样——


  大学时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填了本地的C大,因B市本身是个省会,C大又是国内排名不错的大学。不过沙溢选了半天选了个财经类的,而撒贝宁想了想填了法律类。


  沙溢听到这个消息后忧伤得一个下午没有动游戏机,甚至连电脑也没开过。

  妈的以后更说不过撒贝宁了。


  大一那年倒是挺多事的,比如沙溢被家里逼着和他父亲的几位关系好的老哥的女儿相了亲,比如撒贝宁被法学院一个师姐看上,天天宿舍门口堵着。


  沙溢倒是挺不爽每次和撒贝宁回宿舍都能看到那个师姐站在门口,偶尔还出其不意的抱撒贝宁一下。

  他也不知道为啥,就是看着平时能被自己搂着的撒贝宁被别人一把搂怀里,他不开心他有小情绪了。


  某一次相亲完了沙溢筋疲力尽地坐在撒贝宁最喜欢去的那家小餐馆挑了个里面的位置,撒贝宁二十分钟后拿着宪法课本走到他对面坐定,相熟的老板笑眯眯地端上了一盘呛土豆丝和两碗紫菜蛋花汤。


  前十分钟沙溢欲哭无泪的吐槽,说他和那姑娘认识十年了,彼此知根知底只剩下没穿过一条裤子了,还要被逼着彼此穿着板正的衣服坐在一起问来问去…

  撒贝宁听到这里,不动声色地放下筷子,把两只胳膊端正的横在胸前的桌子上。本含笑听沙溢絮叨的脸忽的严肃起来,像是要迎接什么战役似的。


  沙溢眉头轻轻一跳,内心大喊不好,这是他要开始长篇大论的节奏。

  时间是下午两点五十八分,餐馆人很少,两人又挑了个僻静的地儿,沙溢冷不丁地幻想着此刻该有丝风,卷起枯草从他们中间滚过去。


  撒贝宁轻轻抿嘴,伸出舌尖润了下略干燥的唇。

  沙溢内心狂吼着他要开始了。


  “以后不要去相亲了。”撒贝宁说。

  “……啊?”沙溢懵逼。


  撒贝宁看起来有点紧张,搭在桌面上的两只手不由自主地十指交缠,互相轻点着手背。但他漆黑地眼眸直直的盯着沙溢的眼睛,仿佛想要看透他的心底。


  “你是我的。”

  “……啊?”


  沙溢整个人懵在椅子上,在撒贝宁接下一句话之前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什么他在开玩笑吧是生活费没了吗说不定是逗我吧应该是我想歪了,最后都终结在撒贝宁的又一次开口里。


  也许是把那句话说出口后撒贝宁松了口气,放松了不少,甚至歪起一边嘴角开始笑起来:“虽然在法律意义上来说你并不是我的,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争取一下,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我们相处的依旧很愉快的话可以考虑去国外拿个本本,这样你在法律的意义上也算是……”

 

  “撒贝宁。”沙溢微皱着眉打断了撒贝宁滔滔不绝的表白,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人面上装出一副毫不紧张的表情,内心里估计早就紧张的滚来滚去了。

  从说起来就停不下这里看出来的。


  忽然被打断,撒贝宁停了下来,下意识的重新看了一眼沙溢。

  那个场景沙溢许多许多年后都不曾忘记,粗糙的装修成田园风格的小餐馆,两三盆青翠欲滴的银边吊兰坐着撒贝宁,他穿着黑色修身的高领风衣,衬得气色很好。无意识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时轻嗯了一句,深邃地瞳孔里映着沙溢的脸。


  他想,这大概就是他身体里被抽出去的那根肋骨了,虽然性别不对。


  “你是不是没告过白啊?”沙溢站起身,两只手拽了下自己有些皱的夹克,居高临下地看着脸上慢慢爬起红晕的撒贝宁,“来,哥教你。”

  “老沙你——”


  沙溢俯下身子,越过桌上的土豆丝和紫菜汤,右手挑起撒贝宁的下巴,左手搁在他露在外头的颈旁,二话不说的吻了上去。

  撒贝宁刚刚因为紧张舔过的嘴唇,还是湿的,沙溢吻上去格外的柔软有感觉。


  在撒贝宁满脸不可置信里他重新直起身子,带着得逞的笑意把一只手伸到难得红脸的撒贝宁面前:“撒同学,赏个脸处处?”


  撒贝宁几乎是瞬间恢复了平静。

  他把左手搭了上去,仰头笑得像是正午的太阳。


  那是沙溢回忆里,最明媚的光。


  待沙溢回过神时他已经带着老人回了养老院,裤兜里手机响个不停,他掏出手机,看见来电显示是「小天」。


  “喂?怎么啦?”

  “沙哥,你帮我去机场接个人吧,小尼忽然有点急事让我去帮忙。”

  “啊这个我还在郊区…”

  “没事还有两个小时,这个人你一定非常想见。”


  沙溢没来由的开始紧张,有股酥麻感从尾椎骨蔓延到整个脊背,最后一齐攻到心脏里头,生出深如海洋的期待。


  “谁…谁啊?”

  “小撒。”


  所有的期待化成一簇簇弓箭铺天盖地向沙溢涌来,他在巨大的惊喜与意外里丢盔弃甲,溃不成兵。


  听到话筒那边的忙音,正在咖啡厅里与尼格买提喝下午茶的阮经天放下手机,对着好奇探头看过来的尼格买提耸了耸肩,一副在意料中的表情。



  而湛蓝天幕里有一尾纯白飞机正划过一道道云缕飞向目的地,某个舷窗旁坐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刚合上手里的法文书籍,把它搁进包里。

  那男人正是与沙溢断了八年联系的撒贝宁。


  他面无表情的看向舷窗外的碧蓝如洗的天空,脑海里闪过一些抓不住的片段。

  那是在他打算回B市后忽然开始的,会从眼前一闪而过的画面。

评论(21)

热度(43)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夏绘梨衣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