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绘梨衣

「不因一叶障目,而不识神秀岱宗。」
社畜真的有在努力想填坑。

【雷磊衍生】激流番外:旅途(民国+现代架空)

我真的从开始就泪目了(;´༎ຶД༎ຶ`) 妈的我昨天从早炸到晚现在还要炸(;´༎ຶД༎ຶ`) 我不听好虐我不听!!傅经年终于回家了不知道惠生还在等他吗。

三白泊:

你们有见过正文还没几章但结局之后的番外已经出现的文吗…………




脑洞开成这样也是没sei了……讨厌自己(捂脸。




灵感来源于阿痕痕提起的《旅途故乡》




「来世的他如何把今生的你认出啊」「纵梦里还藏着那句来不及说的话」以及「原来你只是在想家」




然后LO主就被炸成一朵烟花从早炸到晚…………








【下面的警告很重要】








首页,这是架空!!架空!!!架空!!!!




也就是这都不是真的都是虚幻都是脑洞而已,千万不要代入真人!!




以及既然是架空就别在意四世的拍摄和播出时间了。








其次,OOC严重!!严重!!!严重!!!!




没能把持住写崩了LO主很愧疚_(:з」∠)_




不要揍我,我怕疼(。








最后,有看不懂的地方很正常,然而也不能解释,解释就是剧透,所以实在抱歉(跪。








祝大家中秋快乐,月长圆人长久。
























激流番外:旅途




“黄老师。”




黄磊刚走出桃园机场的旅客出口,迎面跑来的是一位高瘦的青年,看起来大概三十来岁,黄磊听出了他的声音就是电话里自称是傅经年长孙的男人。




“真不好意思,本应该是我们登门拜访,但爷爷的身体实在经不起长途颠簸了。”




黄磊摆摆手说没关系,同时微笑着拒绝了青年要替他提行李的好意。




“这边请吧,黄老师。”




青年做了个请的手势,笑容里还是夹带了歉意,言行举止礼貌恭敬,每一个微小动作都可以看出傅家的家教严格优良。









汽车引擎发动后空调里吹出冷风,青年问过黄磊是否觉得温度合适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薄薄的相纸。




“喏,黄老师,这是我们偷偷影印的,原件还在爷爷手里。”




黄磊接过一看,也不由得惊讶照片上的人相貌竟然与他如此相似,尤其眉眼,几乎是一模一样。




“他就是傅老先生的那位故友?”




“是的。”青年一边开车一边回答道,“在我还小的时候,爷爷就经常独自在台湾与大陆间往返,说是去见一位旧友。直到十年前大陆那边的医院联系我们说爷爷在返程时病发,我们赶去后才发现,原来他说的旧友早已经故去,爷爷是去给他上坟,这张照片也是那时候在医院替爷爷整理贴身衣物时发现的。从那以后,爷爷的身体一直就不好,也再没去过大陆了。”




“傅老先生最近怎样?”黄磊对即将到来的造访多少有些顾虑,“我的意思是,我跟他见面,会不会再刺激到他?”




“爷爷近段时间身体还是没什么起色,闲暇的时候他很喜欢看您演的一部电视剧,四世同堂。”




“祁瑞宣。”黄磊笑了笑,他在四世同堂里的形象确实与照片上的人更为相像。




青年看看盯着相纸若有所思的黄磊,又望一眼他手指捏着的相纸,叹了口气:“爷爷很想见您一面。”




“嗯。”









汽车停在一栋别墅前。




青年开了别墅的门,领着黄磊上楼。阳台外摆了一张精致的楠木摇椅,一位老人靠着摇椅眯眼小憩,黄磊猜测那位老人应该就是此次台湾之行的故事主角。




傅经年。




“爷爷,”青年凑到耳边轻声道,抬眼示意黄磊可以靠近一些,“黄老师到了。”




傅经年微微睁了眼,稍显迟滞的目光在青年面上短暂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移到屋子里的另一人身上,定住。




“傅老先生您好,”黄磊上前,弯了腰朝着傅经年微笑道,“我是黄……”




刚伸出的手突然被紧紧握住,他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这位老人的力气竟如此之大。




“惠生?”傅经年猛地直起身子,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惊讶又带着一丝慌乱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你是惠生?!”




一旁的青年面露尴尬,正要过来劝说老人,黄磊抬头给了青年一个无妨的眼神,摇摇头。




“傅老先生,”他安抚式地轻轻拍了拍傅经年颤抖不停的手,在摇椅旁蹲下身,“您认错人了,我是黄磊。”




“哦……”老人的表情僵住了,重新仔细地看了看笑着的黄磊,仿佛缓过神来一般,“你就是扮祁大公子的那位黄先生吧。”




但脸上是掩不住的失望之色。




黄磊自然是不会在意,只当是那个年代的人习惯把老师称作先生,可又似乎察觉到傅经年在说起这三个字时那一瞬间的迟疑。




他点点头:“是。”









青年给黄磊拿来一张小凳,又给两人沏来了一壶茶,傅经年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望着远处茫茫的一片天,回过脸对黄磊说,黄先生在四世同堂里的扮相真好看。




“那时候的北平啊。”傅经年眯了眼,像是陷入了回忆般,目光虚虚落在黄磊身后并不存在的一点上。




黄磊明白傅经年大概是想起了什么故事,他在演艺圈这么些年,见多了也写过这样的事情。




故事里有了时间,有了地点,还有的就该是人了。




是傅经年口中念的那个「惠生」吧。




他想起照片里的人,眉眼温润的模样,对着镜头笑容赧然又无奈,不像在看着相机,更像是在看着拍照的人。









泡茶的水烧开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消去,剩了一片沉默。




“我真是老糊涂了。”




黄磊替傅经年添茶的动作一顿,抬起头,面前的人不知何时眼里已是蒙了一层水雾。




“惠生已经是恨透我了,怎么会再来见我。”




“傅老?”黄磊轻声唤道,但老人闭了眼,沉浸在那早已泛黄斑驳的年代。




“我在梦里见过他,可是他一直背着身子不肯见我,大概还是在恨我吧。”




黄磊静静地看着傅经年,看着老人终于落下两行浊泪,滑过被岁月历史刻上深浅印痕的脸,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句话。




“可惜,这辈子没能告诉他,我一直都信他。”




放在上衣口袋里那张薄薄的相纸仿佛有了热度,烫得心口一阵疼。黄磊心想,这位傅老先生在年轻时,一定也是意气风发、军装挺拔的模样。








只有这样风华正茂的傅经年,才会在这么多年后仍念着那样的惠生。




因为那是他们生命中最好的时候。








“今天真是麻烦黄老师了。”




扶了傅经年回屋休息,青年对正在替老人捻紧被角的黄磊满是感激和歉疚,“今天爷爷真的很开心,他已经很久没跟人说过这么多话了。”




“是吗。”黄磊回以一笑,随即又微微皱眉,他似乎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印象,而在那模糊的印象中,他已经知道了傅经年平日就该是沉默寡言的人。




“黄老师,怎么了?”青年在叫他。




黄磊刚要应答,就听见正在熟睡的傅经年突然开口叫道:




“惠生?惠生!”




身旁的青年叹气:“爷爷经常在梦中喊这个名字,然后又被困在梦魇中。”




说着,青年转过身目光诚恳地看着黄磊,“黄老师,能再帮爷爷,帮爷爷做完这个梦吗?”




黄磊略略怔仲,回过神时身体已经先于大脑作出反应,抓住了傅经年举到半空的手。




没由来的,他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这样一个称呼:“傅长官。”




傅经年又静了下来,呼吸却是没有平稳,半晌后才发出像是呜咽的声音,嘴唇不断颤抖着。




“惠生,”他的声音很轻,轻的几乎只能听见气流的抖动,“我一直都……都……”




“我知道,”黄磊急急答道,“傅长官一直都信我。”




但傅经年仍是嘴唇轻轻张合,声音微弱,黄磊不得不贴近了耳朵去听。




听清了,却是呼吸一滞。









离开时青年又给了黄磊一张相纸,依旧是黑白老照片,只不过这回照片上的人是一身戎装的傅经年。




他拿着照片,嘴角轻轻弯起。









再听到傅经年的消息是一个异常寒冷的冬天,当时黄磊跟着剧组在深山里拍戏,接到青年的电话后在雪地里愣愣站了好一会儿,肩头上都落满了雪。




傅经年过世了。




青年在电话里告诉他,爷爷离开时是带着笑的,最后一句话是,终于可以回家了。








隔天,黄磊向剧组请了假,依照着青年给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墓园。




墓园里很冷清,他一个一个擦去积雪辨认着石碑,终于在石阶旁发现了他要找的人。




黄惠生。




他恍然大悟,终于明白那日傅经年在说出黄先生三个字时微妙神情下的含义。




至始至终,傅经年微眯着眼,想的都是那个人。





黄磊拿出带来的酒,在石阶上坐下,裹紧了身上的大衣。他应是与这位英年早逝的先生不认识的,可是坐在这儿,却让他有一种仿佛前世早已熟悉的错觉。




他往杯中倒满了酒,又拿出两张相纸,看着相片上的两个人,眼睛不自觉的酸涩令他不得不仰起头。




“你应该已经见着他了吧?”




“他想了你大半辈子,不对,应该是一辈子。”




“现在你们也总算是能再聚聚了。”




打火机在寒风中跳起微弱的火苗,火舌舔舐着相纸的一角,很快便渐渐吞没。




“他说怕你会记恨着他,但是我猜你不会。没有为什么,就是直觉。”








橘红的火光映衬着橙红的晚霞,冬日的苍凉染上了一丝暖意。








黄磊拍拍衣上的尘土,沿着石阶往下走了几步后想起了什么,又转身折回去。




“差点儿忘了,那天他跟我说了些事儿,说是这辈子都没能对你说,我寻思着万一他见着你又怂了,还是我告诉你吧。”








他想,幸好还有人能替他们记着这个故事。












“他一直都爱着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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