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磊 | 段子】古代AU | 将军x皇子【大误
1.记梗
2.因为是梗所以无文笔无逻辑…憋嫌弃我
3.以后有时间扩成文会修情节啥的…
国破的消息传进正倚着美人靠研读兵法的黄磊耳朵里时,他平静地放下书,站在将军府的大院里远远地眺望故国的方向。
这一天来了。
他换上多年未曾穿过地战甲,手里拿着饮无数人血的宝剑,跳出守卫甚少的将军府,一路向着孙红雷回京的道去了。
黄磊明白自己在城门会被拦下,但他知道这个时候按孙红雷的急性子,早该回了京。
他听着远方喧天地锣鼓声,静静地回头,将秋日午后高天之下的将军府深深刻进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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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重文,北国尚武。
南国在太子十八岁时将他送去了北国,美名曰使者。
明眼人都知道,南国不过是以这种方式向北国求得一方净土。
十八岁的太子黄磊走时穿着他父君送他的战甲,腰间别着镇国的宝剑,坐在马车里,没有回头看远去的城门一眼。
而孙红雷是在黄磊来北国第二年时救下来的。彼时黄磊已是一副书生打扮,花朝节出了皇城上街,回府路上一群混混地拳打脚踢里好不容易拉出来脸上挂彩地孙红雷。
孙红雷被拽出来时手里还拿着从一旁抢来的两个烤地瓜狼吞虎咽地啃着,噎的不住打嗝却还不肯松嘴,仿佛没有下顿了一般。
黄磊只觉这人可怜,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短打衣裳,被脏泥糊满地脸,抓着地瓜地手上伤痕累累,血疤触目惊心。
他解下自己的钱袋,塞进孙红雷怀里。
“拿着。”
沉甸甸的钱袋终于让孙红雷把目光转向黄磊。
递钱袋的那只手白皙好看,孙红雷却敏锐地看到那只手虎口有茧。
他抬起头,便冷不丁的正对上黄磊温柔如水的眼睛。
孙红雷好似被人闷头打了一棒,眼前所有的游人如织都成了背景。
孙红雷只看到黄磊带着南国独有的精致的脸,带着笑意。
地瓜掉到了地上。
黄磊转身走过傍晚挂满花灯地长街,正逢花朝节灯会开始,黄磊白衣翩翩走过的摊位,依次点起灯笼。
很多年后孙红雷总结了那个场面,大老粗如他,憋的脸红脖子粗地才憋出一句「他是老子的灯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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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红雷用钱袋里的半钱银子从馄饨铺里迅子那里知道,那长的和谪仙似的人儿是南国的太子,也是南国来的使者,平时住在皇城里。
嘴里含着一口馄饨汤的孙红雷若有所思。
孙红雷攥紧了手里那南国特有地绫罗制的钱袋,转头送进了当铺,换了三两金子。
然后他去城里的武器作坊请铁匠师傅打了根九十九斤重地长枪,又定了身行头。
穿戴整齐后孙红雷站在武状元考场门口,提起长枪便进去报了名。
如果说前半生孙红雷安于浑浑噩噩,后半生他却想离黄磊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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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年他没考上。
那年孙红雷发奋地练武,馄饨铺地迅子习惯了天不亮就被拽起来给他下碗馄饨。
孙红雷只在人群里遥遥地看见过黄磊一眼。黄磊被几个看护的人围在中间,站在小桥上,拢袖眺望远方。
南国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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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孙红雷竟然考上了,被皇帝封了个左将军,吃过宴席后便给送上了前线。
蛮族入侵北国边境,镇国大将军早早的带兵赴了沙场。
走之前孙红雷最开心的不是被皇帝赐了黄金甲,是敬酒时黄磊坐在皇帝下首,深瑰色暗金纹广袖大氅衬得他气色甚好,举起一杯酒,遥遥的向孙红雷敬酒。
骑在马匹上威风凛凛的孙红雷仔细的想了想,好像离黄磊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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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蛮族被击退三百里,孙红雷率部分大军班师回朝。孙红雷战功赫赫,立在朝堂之上,血里走过一遭地孙红雷显得身姿挺拔,眉宇间皆是硬气。
他未曾注意到朝堂上有双他惦记很久的眼睛,敬仰地看着他。
五年间蛮族来来推推,孙红雷的战绩也越来越高。
皇帝一开心封了他个骁勇大将军,虽然地位不及大将军,可对他而言,已是莫大的赏赐。
好像每次离那个人都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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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封了大将军的孙红雷有点忘乎所以,收了十几个吹拉弹唱的女人在府里,又没事和军里好友喝酒喝得第二天无法上朝。
某天孙红雷鼓起勇气写了封拜帖请黄磊来府上坐坐,回信没收到,倒是送信的小厮带回来一句话“白沙在涅,与之俱黑。”
孙红雷没懂,小厮在他耳旁窃窃私语了几句,他恍然大悟,一拍额头,当下就去把那十几名吹拉弹唱的歌女散了,顺便广发信函,说自己不再饮酒。
小厮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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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等第二封拜帖送上黄磊的门,皇帝却把黄磊送进了孙红雷府上。
南国挥兵北上,连夺三城。留了一副将的命回来通报,称归还太子,城完璧归赵。
听说黄磊听了这消息,一口血喷在手里头的书页上,气的青筋暴凸,怒道:“谁他娘的出的馊主意?!”
黄磊被送进孙红雷府上的理由是这里待着安全,可谁都知道这是监视,等北国国君控制不住场面,黄磊随时都能命断将军府。
孙红雷欢天喜地的收拾出了府上最好的院子,朝阳,栽花种草,清净。
得到的是黄磊的面无表情。
孙红雷知道黄磊没心思想这些,但他乐意,每天清早自己端着亲手炒的鸡蛋和烙的饼去黄磊房里,每次都被扔了出来。
孙红雷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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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线的仗打了两个月,将军府里的气氛从剑拔弩张缓和到黄磊已经愿意开口和孙红雷随口说几句话,偶尔看孙红雷端着自己炒的菜进来,黄磊会熟练的把菜倒掉,带着孙红雷下厨,告诉他菜是炒出来的,不是翻出来的。
孙红雷会有意的和黄磊透露点前线的事,黄磊每听到有关字眼,都会立刻敛了笑容,回声知道了。
孙红雷知道黄磊会武,有次他可以看到黄磊捏的死死的拳头狠狠的锤向护栏,护栏断掉了。
人人都以为南国皆是文弱书生,孙红雷却知道黄磊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只是他考虑的太多了,多到失去了所有反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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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打了半年,孙红雷奉命看守南国质子黄磊半年。
府外气氛紧张,府内时光走到这里似乎都放慢了脚步。
府里草地上躺着的将军和皇子相互枕着胳膊睡得很熟,风和光舍不得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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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下令孙红雷带大军和前线大将军汇合一举攻下南国,孙红雷念及府里傍晚时分黄磊总会坐在屋脊上眺望故国心有不忍拒绝,皇帝却莞尔一笑。
“好啊,那朕让你先杀了黄卿,再上战场,如何?”
孙红雷连府邸也没回,下了朝整合大军后,第二天便奔赴沙场。
囚于将军府的黄磊感受到了什么似得,放下手里那本似是永远读不完的兵法,唤人温了壶酒。
第二次喝北国的酒,辣,呛人。
他喜欢南国的酒,味清,绵绵的饮下喉,舒服的紧。
这次再喝北国的酒,醉卧在睡塌上头的黄磊摸摸心口,空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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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启三十一年,北国国君派罗、孙二将率四十五万兵力夺回三城,并顺路南下,攻入南国。
上启三十一年六月之望,南国国君降,并自刎于南国军前,南国灭。
孙红雷怀里揣着南国国玺凯旋回朝,夹道是欢呼的百姓,他无心同贺,只想着回头怎么和黄磊解释,或者说,怎么才能把他保护下来。
人群里一声惊呼,孙红雷下意识侧头,一道寒芒从耳旁过,在胸口戎甲接缝处划了个口子,南国国玺便掉了下来。
孙红雷看清了袭击他的人,是他从未见过的黄磊。
束发,玄铁铠甲,乌金宝剑。
哪里有什么书生的影子,唯一带着往日影子地眼睛此时发狠地盯着掉在地上的国玺,再抬头,陌生如他。
黄磊举剑,一寸一寸举至马上孙红雷眉间。
“父君死,本宫则是南国最后一任国君。”
言罢黄磊脚尖轻点地面,剑在空中挽了个寒光四射的花,直直的朝着孙红雷没有防护的眉心刺去。
人群一片骚乱。
孙红雷见状大惊,解释的话也没能来得及说出口,当下一把推开黄磊刺来的剑。
黄磊顺势将孙红雷一脚踹下马再次举剑而刺,跌下马的孙红雷眼看躲不过,举手一挡,剧痛袭来,痛的他眼前一抹黑。
黄磊一剑砍下了孙红雷的左手。
孙红雷眼前再恢复光明之际,知道自己左手腕火辣辣的疼,也顾不得被砍了多少血肉去,挣扎站起来。
黄磊已把淌血的剑横在脖颈间,神色平静了许多,解脱地看着站起身的孙红雷。
人群忽的安静下来,孙红雷挥手斥退了想上前抓黄磊的亲兵。
“…磊磊,你听我…”
“此生孤有三大憾事,”黄磊打断了孙红雷的话,声音轻且哑,持剑的手激动地在抖,“一是与倾心之人兵戈相对,二是未能替南国做一点事…”
孙红雷乍一听前面那句话,近十年来的执念忽得圆满,霎时间懵在当场,左手腕的疼痛都少了三分。
他忽略了当下的环境,甚至想上去抱住黄磊。
黄磊接下来的话和动作却生生的吓坏了孙红雷。
“三是…恨不能与南国军民同在,以南国堂堂太子之身,战死!”
黄磊手腕轻抬,锋利的刀锋登时割进他的脖子一寸。
血流出来,和剑身上孙红雷的血混在一起。
“国亡,孤为皇族,自当殉国!”
言罢黄磊手中的剑已割过喉咙,孙红雷扑上前只接住黄磊倒下的身子。滚烫的血溅了他一脸,猛一看,和流了血泪一般。
孙红雷在一片血红里看到躺在他怀里的黄磊目光涣散,发丝胡乱地合着血糊在脸上。他嘴唇翕动,对孙红雷吐出最后四个字。
不是「我喜欢你」,也不是「下辈子见」。
而是“善待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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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启三十一年七月既望,南国太子于闹市斩骁勇大将军右手后自刎于人前,殉国。
大将军抱其尸身于街口长啸恸哭,闻者无不掩面而叹。
上启四十一年,北国国君驾崩,太子即位,改年号天诚。
天诚六年,骁勇大将军战死于沙场,部下随其遗愿,将他尸身火化,与大将军贴身存放的一枚蓝釉瓶子里的骨灰一同撒在南北交界处的长河里。
这样,孙红雷也算是和黄磊,生死相依,每一寸融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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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扯的梗,没时间扩,困成狗眼睛都睁不开了…
有bug见谅错字错句回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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